墨肆年讽刺的看着他笑了一声:“枉费你活了这么多年纪,连我外公这点意思都看不明白,果然,他不让你继承墨氏集团,才是对的!”
这话简直就像是在往墨方池的伤口上撒盐,他本来就对这件事心存不甘,耿耿于怀,现在又被墨肆年以这样嘲讽的口气说出来,他如何能忍:“墨肆年,你把话给我说清楚,你是什么意思?”
墨肆年看着他,神情冷淡: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你德不配位,能力不足,野心太大,我外公早就看穿你的本质了!”
墨方池瞬间气的瞪大眼睛,捂着心口:“墨......墨肆年,你胡说八道,我德不配位?我就算是能力不如你,我也比你经验足,你一个毛头小子,你有什么脸这么说我!”
墨肆年看着他,神情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,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:“人只有在听到别人说实话,被别人戳中痛处,才会如此恼羞成怒,因为他心里清楚,别人他的无能都是实话,他心虚又愤怒,最终只能用恼羞成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!”
墨方池气的脸都红了:“你放屁!”
墨肆年看着他不言不语。
墨方池气的一张脸都扭曲了:“墨肆年,我这把年纪了,都快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,我不怕你,但是,我死了不要紧,我还有儿子和孙子呢,他们也不都是软柿子,墨肆年,你最好给自己留点退路,做人别太嚣张!”
墨肆年看着墨方池:“你这是在提醒我,斩草除根,把他们一网打尽,送进来陪你吗?”
墨方池的脸色瞬间就变了:“你敢!”
墨肆年神情毫无波动:“我为什么不敢!墨方池,既然你不相信,那我们拭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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