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由民意推举出来的,不是你们西方可以相提并论的。”
奥兰轻笑,“我是否可以当作这也只是您口头上的一番说辞?一些好听的话?”
赵洞庭道:“是否是说辞,以后自有历史盖棺定论。”
说着,不等奥兰再说什么,又道:“朕,不是和你来讨论这些问题的。”
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和奥兰讨论这些东西。
关于大宋以后的路如何走,什么是民主,什么是奴役,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比自己更清楚?
奥兰本还想再继续辩论下去,听到赵洞庭这话,轻笑了声,便沉默下去。
赵洞庭道:“朕很好奇,你们是怎么让栾宏茂对你们言听计从的?”
奥兰摇头,“栾宏茂,和我并没有半点关系。我连他的面都不曾见过,宋帝陛下若是不信,大可去查。”
赵洞庭微微皱眉。
奥兰瞧他这样,又道:“我说过,是宋帝陛下您多疑了。我在大宋,只是安心求学。对了,不知宋帝陛下打算关押我到什么时候?”
赵洞庭沉了沉脸,转身出门。
奥兰这是打死不认了。
也是,若是换着自己是奥兰,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,肯定也是打死不认。
这事可是涉及到大宋、教廷友好邦交的敏感问题啊!
奥兰要是认了,那自己就有足够的理由找教廷的麻烦。甚至由此向教廷宣战都可以。
“皇上。”
无名在外面不远处等着。
见赵洞庭出来,上前禀报道:“名单上的人有一人尚且没有抓到。”
“谁?”
“这奥兰府上的管家,辛普森。”
赵洞庭点点头,“尽快将他抓捕回来。”
然后身影便在武鼎堂消失了,往御书房掠去。
才回到御书房,果然,有人站在御书房的门外。
是教廷驻扎在长沙的大使。
大宋和教廷之间的事情,通常都是由这个家伙全权代表的。
这家伙来历也不简单,在教廷是红衣主教。地位还要在都主教和大主教之上。
本身,也有着法尊境界的修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