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哭，情绪一下就没有收住。
哭过之后，得到的结果就是眼睛肿地像核桃一样，和教练独处的时候，莫名有些尴尬。
周利在驾驶位开着车，单手搭在方向盘上，不时用眼角余光关心着旁边的米妍。
“妍妍，你对结婚，是怎么看的？”
周利的生活圈子里，好像从来没有这种喜事的发生，雇佣兵的生活充满了变数。
他的生活里，更多的死亡和黑暗，他的那些兄弟，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，死的死，残的残。
当武术教练时，他和以前雇佣兵的生活划清了界限。接触妍妍后，他的生活才变得缤纷起来。
米妍没听出他的弦外之意，认真地思考了之后说道：
“在我还不懂爱情的时候，我觉得结婚是可怕的，它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，有一句话，叫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，结了婚之后，许多事情会变得不可想象。我一直认为这是句至理名言。”
“我的月神，之前结过一次婚，她结婚的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，蹉跎了她两年的时光，还让她和过往断了联络，离婚了之后才恢复成从前的样子。”
“在她离婚后，我曾经偷偷发誓，我往后一定不会结婚，没想到，后来遇到了你。”
周利握紧方向盘，声音发干，“所以现在呢，妍妍，你会结婚吗？”
米妍双手紧紧交握，扭头去看他，“如果对方是你，我可能会愿意。”
周利听到，差点把油门当刹车踩，好在及时克制住了，才没有在深夜的公路上上演飙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