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了！”
商满月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，不知道是因为哭累了，还是酒劲全部涌了上来，她靠在男人的怀里，缓缓地睡了过去。
......
深夜，李秘书扶着微醺的姜启上了车。
姜启靠着真皮椅假寐。
李秘书透过后视镜看他，小声询问，“姜先生，今晚上想去哪过夜？”
姜启和太太分居已久，在外面养了几个情人。
他是个目标十分明确而且执行力很强的人，平日里很快就能做出决定，今夜也不知道怎么的，他沉默了好一会儿，都没有回答。
李秘书以为他是喝多了，反应迟钝，便出声建议，“姜先生，不如去黎小姐那里？您有一段时间没去她那儿了，前天还来电话说想您嘞。”
话落，姜启蓦地掀眸，不冷不淡地扫了他一眼，“黎悦给了你什么好处，这么惦记着她？”
李秘书心口处猛地一个咯噔，他挤出一抹笑，“哪能啊，这不是黎小姐的公寓离这儿也近，您明日有重要的会议要参加，早点休息也能养精蓄锐。”
顿了下，他嗓音压低一些，隐晦地说：“说起来，黎小姐长得有几分像商小姐，您觉得呢？”
姜启黑眸幽幽地再次扫过他，不过这次，他倒是没再说什么。
半晌，他启唇，“就去黎悦那吧。”
......
次日清晨。
姜愿开车来到了湖心别墅，美滋滋地拎着亲手烤好的蛋糕进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