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因为如此，温乔看着他，就觉得很心安。
只是深夜在她看不见的地方，他总会忍不住地抽几根烟。
有时候抽着抽着，眼睛就像是被吹进了沙子似的泛红，最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，连夹着烟的指尖，也会忍不住地发颤。
深夜，他花了几个小时堕落沉沦，而后清醒。
早上，温乔醒来的时候，身边的男人也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。
她自然而然的往他怀里钻了下，柔软的唇轻轻地蹭过他滚动的喉结，她声音软软的，带着一丝未睡醒的慵懒，喊了一声老公。
沈渡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她今早上的状态挺好的，起码……记得他。
这对他来说，就已经很知足了。
尽管温乔依旧时不时地会忘记一些事，但这一次，她好像拼尽了全力似的，想牢牢地记住他。
温乔躺在床上有些不想动，就靠在他的怀里，拿出手机，点开相册，慢慢地看着。
每天翻看手机里的一些照片，看着与他的聊天记录，成了她每天必做的事，这样也有助于她记住一些东西。
一路翻着那些照片，她看到了他们在德国某个大教堂前的合影，也看到了他们在冰岛的极光之旅。
“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，以后我们每一年不管再怎么忙，都要抽出时间去旅行一次的？”
沈渡有些惊喜她会记得这些事，他低头在她额上吻了吻，“我当然记得。”
温乔长舒了一口气，“那就好。”
温乔的指尖落在手机屏幕上，继续往下翻。
结果……她点开了一个视频。
而这视频不是别的，正是上次他‘伺候’她时，她心血来潮，让他拍下的视频……
温乔耳根一下就跟被火烧一样的。
她声音破碎，变了调的嘤咛在这一大早上让空气都升温了一般。
她下意识地想关掉手机，却被沈渡摁住了手。
他一笑，便是颠倒众生般，“沈太太，好好看看。”
“看什么呀……”
“看我是怎么……爱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温乔心里小鹿乱撞。
她被沈渡强制观看了全部的过程。
看到他是怎么‘伺候’她，怎么取悦她。
情欲跟爱欲总是紧紧相连的。
“乔乔，我爱你……”
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炙热的回响。
温乔想笑着回应，可是眼眶却不自觉地红了。
“我也爱你。”她一字一句地说：“我要永远，永远的爱你。”
*
温乔未来三个月的计划已经被安排的满满当当。
三月，生孩子。
四月，休养恢复身体。
五月，去做手术。
她想，六月，七月呢？未来还有那么多漫长的日子。
到时候，她一定会有一个健康的身体，会有着健全的记忆，会和她爱的人，一起走下去。
“沈太太，去医院了。”
最近一段时间，这样一句话，温乔十分频繁地听在了耳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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