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挑针拉线的样子。
依旧是痛不欲生的苦楚。
但是柳叶心里却很荒诞地觉得,她好像……真的是在救我?
这个过程,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左右。
从开始卓阑和扶桑都很想吐的状态,到后来,也有些麻木了。
甚至还可以和卓施然聊上几句。
“小姐,这样缝起来她就能活了吗?”
“能活的概率大一些,就看她自己命够不够硬了。”卓施然说道。
“肠子都掉出来了还能塞回去把肚子给补上,已经算是很好命了,就算死了,起码也是个全尸啊。”扶桑说道。
而且她悲哀地发现,小姐说得果然没错啊,看多了就习惯了,自己还没看过多少呢,现在居然就已经有些麻木了……
柳叶早就已经晕过去了,不得不说,能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。起码卓施然没给柳叶用上当初监察司给自己用刑时,用上的那个药,全程清醒,痛觉放大,片刻不得安宁。
等到缝好最后一针,卓施然这才拿了些伤药膏给这伤口和其他伤口都敷上。
“她好了,能活了吗?”卓阑问道。
卓施然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,“再开个方子给她喝上,伤药按时用,运气别太坏的话,应该能活的。”
“那就能让她招供了。”卓阑真的是很板正的人。
这位一直很是耐心的大长老,此刻陡然很是威严,一刻都不怠慢,“把她叫醒!”
卓施然倒没有什么意见,伸手在柳叶几个穴位上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