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你便可放心沉醉,而不是只喝这一杯。
如今,天下太平了,再无战事了,他确实可以一醉三四天的。
这气瞬间便消散,只余满腔妒意,“那也该是先进宫来看望孤,而不是着急送信,在你心里,莫非孤不是最重要的么?孤日日都盼着你的信,你那些小画像,孤每日都要拿出来瞧一瞧的,你这没心肝的东西,要醉的话,孤也能陪你醉三天。”
“那可不行,您要养着,锦书说了,您是不能吃太多酒的。”落祁北郑重地望着他,眼底忽然便涌起了雾气,“是臣错了,臣应该立马进宫拜见您,您别生气。”
无上皇亲自给他倒一杯酒,“不气了,孤这把年纪,还想多活几年,为你这么个没良心的,气坏身子不值当。”
没良心,却有忠心,这良心是私交,这忠心是君臣。
他啊,以前要他的忠心,如今,如今不一样,他这一辈子,便落祁北这一个朋友,他想要这朋友心里头永远有他,他还要是第一位。
霸道是霸道了些的,但他霸道些也没人敢说。
这不是锦书说的嘛?如今这年纪,凡事图个自己高兴。
落祁北在宫里住了几日,日日陪着无上皇,知晓了金虎的事,觉得人生真是十分奇幻。
他们有说不尽的话,一件小事都能说半天,彼此对彼此的现如今的生活都了解得清清楚楚。
对于他收了义子义女的事,无上皇是这样说的,“兴许,这就是缘分,你那在战场牺牲了的小子,说不准就是轮回转世,如今成了你的义子义女,又或者是你如今身边来往亲密的好友。”
落祁北笑着笑着,红了眼眶,他何尝不是这样想的?
与无上皇分别多年,他们的想法总是一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