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借记忆走过去打开了灯。
灯光亮起，祠堂里霍家列祖列宗的排位也都映入眼帘。
顾语汐适应了会儿灯光，再次抬眼，一眼就看到了霍老太太的排位。
那瞬间，仿佛有根针狠狠刺入顾语汐心口。
顾语汐疼的几乎站不住。
四年多前的种种，从眼前一幕幕的闪过去。
想到霍老太太死之前，为自己做的事情，对自己说过的话，顾语汐忍不住红了眼圈。
“妈......”
顾语汐哽咽的呢喃了一声。
“妈咪，你怎么了？”暖暖的声音，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嗯？”顾语汐抬起头，将眼中的泪意憋了回去，“妈妈没事。”
顾诗暖仰着脑袋看她，“妈咪你的脸色很不好，你哭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妈咪没哭。”
顾诗暖嫌弃的皱了皱小鼻子，“妈咪，暖暖身上好臭哦，好想洗澡。”
她满身都是尿液的味道，骚臭难闻。
顾语汐放下女儿，环视了一圈，没看到水龙头。
她依稀记得水龙头在祠堂外面。
“宝贝，先忍一忍好吗？”顾语汐温柔道：“等明天爸爸回来，我们就能出去了。”
顾诗暖乖巧的点头，“嗯。”
说完，顾诗暖一抬眼就看到供奉的案台上摆放着点心和果品。
顾诗暖眼前一亮，伸手指道：“妈咪！有吃的！”
顾语汐回头看过去，果然看到了点心和水果。
祠堂每天都有人打扫，供奉的水果和点心也都是新鲜的。
顾诗暖松开顾语汐，跑过去就要拿吃的。
“暖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