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跑去哪了?”
窦姬面色慌乱,心跳到了嗓子眼,死死攥住衣裙,挤出微笑道:“哀家胸口沉闷,有些不适,所以一个人出去走了走。”
秦云从黑暗中走出,月光洒在他的龙袍上,极具压迫,英武过人。
他面带冷笑:“太妃,以你的身份走后门,不带宫女,恐怕不合适吧?”
窦姬心惊肉跳,甚至不敢直视秦云。
她不确定,也害怕,秦云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和老九的会面以及两人的真实关系。
低眉垂眼,紧张道:“陛下,哀家不是说了吗?胸口沉闷,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“噢?胸口沉闷?”
秦云挑眉,笑道:“那朕给太妃抚抚吧。”
他伸出一手,快速而粗鲁的探进领口。
从精致锁骨往下,直到禁区。
窦姬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,惊吓而起,脸颊滚烫,疯狂后退。
“陛下,你!”她气急败坏,但又无可奈何。
上次在龙车,秦云还要过分一些,但她也那样过来了。
秦云嗅了嗅指尖的芳香,淡淡道:“究竟刚才干什么去了?”
窦姬紧张到吞咽一口唾液,修长脖颈的滑动吓得极为诱人,颤音道:“哀家什么也没干,就是胸口沉闷。”
秦云摇头一笑:“为什么你总是要拿朕当傻子呢?”
“事到如今,很多事情你我皆心知肚明。”
“朕给你机会,你不要不知好歹!”
窦姬很害怕,捂住自己胸前的宫装。
一咬牙,豁然抬起头,道:“陛下,哀家的那些事想必你也知道了,哀家不做任何辩解。”
“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。”
秦云冷笑,绕到她身后。
“朕说的可不止这个!”
“给朕一个完整的解释,只要你真正认错,朕可以饶了你。”秦云淡淡道。
窦姬不想供出谁,宁愿一力承担。
深吸一口气,鬓发飞扬,红唇轻启:“陛下,要怎样都随你,哀家无话可说。”
秦云目光稍冷,他刚才接到影卫的报告,说窦太妃消失了,故而赶来,但她去干什么了,却是不知道。
“看来你是要嘴硬到底了。”
秦云从背后抱住了她,极为大胆。
窦姬整个人都是一颤。
她有些屈辱,也有些解脱,亦有一丝莫名的窃喜。
咬唇道:“陛下,您图这个,哀家给你便是。”
“只不过还请不要在这里,让人看见了,对您名声不好。”
秦云抽出手,重重拍了她香肩几下,很没有兴趣再继续下去。
窦姬微微一愣,赶紧整理宫裙。
“有一天,你会跪着来求朕原谅你的。”
“从今天起,太妃就待在千福宫,哪都不准去,哪怕是院子都不可以出!一经发现,所有宫女太监,率先处死!”
说完,他走了,留下一个让人害怕的背影。
窦姬整个人如同被抽空,瘫软在长椅上,风韵眉眼又一丝惊惧和疲惫。
要杀就杀,要睡就睡,这反而是解脱。
但秦云偏偏跟个恶魔似的折磨她。
黑暗里,再度走出影卫。
对窦姬道:“太妃,回寝宫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