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坐在车里的乔楚,提醒道。
“谷叔只请了您一个人。”
言外之意。
乔楚的酬劳不归他们负责。
凌天笑道。
“她是我请来的,报酬自然我出。”
“......”
谷宴张了张嘴。
似乎还想说什么。
但最终,却什么都没说,只是眼眸低沉了几分。
“那凌先生,我们现在出发?”
“走吧。”
凌天上了车。
趁着谷宴还没上来,快速给了乔楚一个不要说话的眼神。
乔楚有些懵。
不让说话?
为什么?
虽然一肚子疑惑,但她相信凌天不会害她。
于是干脆直接闭上眼。
装作闭目养神。
这时谷宴也上了车,车子平稳地朝着远处驶去。
“阿宴,你可知道谷仁义和董俢才有什么仇恨?”
“不知。”
阿宴摇头。
犹豫了一下又小声道。
“不过我听说,谷叔以前似乎有个儿子。”
单单这句话,自然是没什么。
可联系凌天的问题,不难猜出,谷仁义这个儿子,十有八九是死在了董俢才手上。
杀子之仇,若是不报,枉为人父。
“难怪他这么舍得下血本......”
凌天喃喃道。
心里却发出冷笑。
如果原因真这么简单,谷仁义何必遮遮掩掩?
不直接告诉他?
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?
谷宴自称是被谷仁义收养的。
一个失去了亲生儿子的人,再收养一个当做感情寄托。
这很正常。
可问题是,倘若真是这样。